股市发展有助于宏观层面防风险吗,稳住宏观杠杆抑制风险

大家应该还记得,2018年我们股市跌了一整年,还在2019年初创出了2440点的低点。

其实就是宏观去杠杆的结果,黄奇帆的《分析与思考》中提到,十九大(2017年)提出了三大攻坚战--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精准脱贫、污染防治。开始没说清楚重大风险是什么,其实翻回来看,主要就是金融上的风险。

一旦金融业的增加值占GDP总量超过8%,就会有很大的金融风险。美国2008年崩盘之前是占GDP的百分之八点几。我们在17年的时候一度达到了8.8%,到18年的时候勉强控制在了8%以内。现在回看这个数据有一点后怕。

主要问题就是当时我们的宏观杠杆率太高了,多高呢?数据是这样儿的:

“非银行非金融的企业负债+政府部门的负债+居民部门的负债,三方面加起来是GDP的2.5倍,250%。在世界100多个国家里我们是前5位。”

也就是每1元钱的GDP产值,就对应着2.5元的负债。

书中拆解了数据:

第一,政府部门负债水平和国外比,占GDP50%左右,不算高(漂亮国不算州政府债也差不多是这个水平,所以实际比我们要高)。

第二,居民部门从2013年的20%多,慢慢提升到50%,主要是房贷。也不算高,但是不能再涨了,再涨就泡沫化了。(所以房住不炒)

第三,企业债占到了GDP的160%,这个比重就有些过高了。企业相当于都是在给金融机构打工,实体永远赚不过金融业,就会导致没有人愿意真正去做实体企业了,这个时候经济发展就会遇到困难,也就是“脱实向虚”。

目前我们企业融资10%是靠股权融资,另外的90%都是债权,银行贷款、信托、发债等等方式。如果还按照这个比例融资的话,杠杆率会继续攀升。

所以,我们看到上头一直要发展股权融资市场,去做注册制改革、科创板、北交所,加强退市制度,减少炒小炒差,保护投资者利益。其本质也是在降低宏观的杠杆率,防范风险。

至此,我对国家重视股权市场有了更深的理解。

第一个层面,是我们要去解决“卡脖子”的问题,和国外的高科技企业竞争,这些硬核科技的创新型公司需要去借钱做研发,但是如果高科技领域的研发只管银行借钱肯定是不够的。高科技领域的研发属于高风险投资,和银行的低风险低收益属性并不匹配,却和股权融资高风险高收益的属性相匹配。这就要去推动股权融资市场大发展,支持硬核科技、专精特新,国外的高科技企业也是靠股权融资慢慢做大做强的。

第二个层面,正是降低宏观杠杆率的问题。如黄奇帆先生所说,能够把股权融资、债券融资的比例从1:9,慢慢提升到5:5,就比较理想了。显然目前还没有做到,但绝对是自上而下引导的大方向。

风物长宜放眼量。

看清楚大势所趋,短期的震荡,也就没有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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