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周报|俄乌冲突下抄底啥华尔街银行对冲基金买入俄罗斯公司债

本周热点资讯巴菲特旗下伯克希尔哈撒韦大手笔加仓西方石油

亿万富豪沃伦·巴菲特旗下的伯克希尔哈撒韦增加了对传统能源巨头西方石油的投资比例,公开文件显示该公司今年买入了近3000万股西方石油。

当地时间周五公布的一份监管文件显示,这些股票是伯克希尔哈撒韦在今年买入,因此该公司持有的西方石油股票总数量达到1.137亿股,西方石油目前总股本在9.34亿股左右。

统计数据显示,伯克希尔哈撒韦目前持有占比约11.2%西方石油普通股,这笔投资目前价值约为64亿美元。

市场像极了2008年1月?美银:富豪们正在狂买

年初至今,美国股市已蒸发了多达7万亿美元,标普500指数从4800点以上的高位下跌至4300点上方,回撤幅度接近10%;而以科技股为主的纳指更是跌处熊市边缘。

在这一段「跌跌不休」的修正期内,富豪们却在进行「逆势布局」。数据显示,美国银行的超高净值客户「抄底」资金的规模却达到了历史最高(标普500回撤10%修正期)。

美股的「过山车」行情中,美银的量化分析师 Jill Carey Hall 也观测到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大客户们「都是买家」,机构客户、对冲基金、超高净值客户这三大主要客户群仍在狂买。

华尔街银行、对冲基金买入俄罗斯公司债券

彭博社援引知情人士透露,最近几天高盛和摩根大通等机构一直在购买俄罗斯廉价的公司债券,同时专门购买廉价信贷的对冲基金也在寻求增持这些资产。

其中高盛重点购买矿业公司Evraz Plc、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和俄罗斯铁路等公司在未来两年内到期的公司债,并且已经开始竞购俄罗斯主权债券。

虽然有市场观察人士表示,由于当下很多西方国家领导人都在寻求对俄罗斯企业进行制裁,并致力于将俄罗斯与世界金融体系分隔开,所以如果有公司想要违背这一趋势,就可能会面临潜在的声誉损失。

大盘回顾

大行观点

贝莱德:上调发达市场股票头寸

近日,贝莱德发表研报,认为俄乌冲突形势已变得更加清晰,各大央行急刹车抑制通胀的风险有所降低,因此上调其在发达市场股票的头寸,并下调信贷工具评级。

贝莱德策略师和经理表示,市场如今需要面对俄罗斯和西方之间长期对峙的问题,这降低了各大央行急刹车以遏制通胀的风险。

他们指出,投资者的加息预期「已经过度了」,这为股市创造了机会。

施罗德投资:俄乌局势升温,此时抛售股票资产并不理性

施罗德投资研究及分析主管,特许财务分析师 Duncan Lamont表示,对人类而言,俄罗斯与乌克兰之间的冲突很可能会让很多人受难。至今,事情的去向仍然难以估计,但我们可以就着股市在以往恐慌情绪高涨时的表现探讨。

在遇到类似的情况时,人们会感性地认为需要沽售手上投资的资产。然而,从以往的经验看来,这并非正确的做法。

大摩:美股重演「2018年底大跌走势」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进入三月,华尔街最大的美股看空者之一——摩根士丹利首席美国股票策略师Michael Wilson表示:「现在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盈利预测面临越来越大的风险。」

他指出,第四季度收益的正负指导比已飙升至3.6倍——这是自2016年第一季度以来的最高水平。「在新冠疫情衰退期间,我们也从未见过如此高的比率。」

Wilson把这一切与俄乌风险联系在一起,敦促客户不要理会每天的局势变化。「虽然有很多人对这类事情了解得相当多,但地缘因素很难分析,因此也很难定价」。相反,如果俄乌问题只是「增加了另一个不太可能很快消失的风险」,投资者应该在任何反弹中继续抛售。

Wilson强调,在估值仍处于高位、盈利风险不断上升的情况下,随着美联储开始认真收紧货币政策,以及盈利状况恶化,上周股市的反弹可能会在3月份失去动力。」

小摩:股市基本面仍稳健,切莫恐慌性抛售

摩根大通全球股票策略主管Mislav Matejka及其团队表示,面对日益混乱的地缘政治环境,股票投资者应避免恐慌性抛售行为,目光应集中在市场的基本面。

策略师Matejka和他的团队周一在一份报告中表示:「如果投资者在最近的地缘政治冲突背景下选择卖出持仓,那么其资产就有遭受重创的风险。」「从历史数据来看,绝大多数军事冲突,尤其是局部冲突,往往不会在太长时间内损害投资者信心,回过头来看最终会成为买入良机。」

PIMCO:作为通胀和地缘动荡的绝佳对冲,大宗商品仍然被低配

在俄乌危机升级引发市场动荡之际,PIMCO建议投资者在投资组合中加入大宗商品,以对冲市场波动及螺旋上升的价格压力。

PIMCO投资组合经理Greg Sharenow和Andrew DeWitt在近期的专栏文章中指出,过去一年,新冠疫情引发的供应短缺和需求飙升推高了通胀,大宗商品开始持续走高。伴随着通胀上升,股票和债券之间的相关性已经转为正向,这进一步增加大宗商品配置的理由。

两位基金经理强调,目前投资者在组合中加入大宗商品的理由很充分:相对于历史平均水平,投资者和股票指数目前对商品的配置不足;高企且不稳定的通胀则将是决定未来一年股债资产回报的最大驱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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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sabrinazhang

风险提示:上文所示之作者或者嘉宾的观点,都有其特定立场,投资决策需建立在独立思考之上。富途将竭力但却不能保证以上内容之准确和可靠,亦不会承担因任何不准确或遗漏而引起的任何损失或损害。

俄乌爆发冲突幕后始作俑者全球经济恐怖分子-索罗斯

众所周知,索罗斯是美国华尔街对冲基金领头人物,在扩张他个人金融版图上为所欲为极具进攻性,他的座右铭就是“有时候消极被动更危险,主动出击风险反而更小”。

  早期索罗斯开疆拓土还算光明正大,靠敏锐嗅觉寻找商机,通过寻找各国货币之间的汇率差造出的机会大胆出击。

  1992年利用做空机制通过买卖英镑与其他货币造成的对冲血洗英格兰央行,一天赚取10亿美金;

  1997年狙击泰铢引爆亚洲金融危机获利高达40多亿美元。

但是这样发财的机会少而且漫长,需要做大量的准备工作,为了一己私利索罗斯开始创造机会制造危机,那就是精心编制一个庞大而又复杂的非政府组织网络散布世界各地对所在国进行侵蚀,这就是臭名昭著的NGO。

基金会、盈利性公司、周转性质的非盈利组织和高等院校以及宣传游说非盈利组织是索罗斯手下四大天王,通过资助、办学、慈善、舆论定调、扶植反对派、收买政府高官等来制造不稳定,这一点跟美国政府不谋而合,因此世界各地“颜色革命”若隐若现都有美国政府的影子。

2004年10月31日乌克兰总统大选官方宣布维克托·亚努科维奇获胜,已是索罗斯基金会乌克兰开放 社会 研究所董事会成员的尤先科组织反动派掀起“橙色革命”,迫使乌克兰最高法院宣布之前的选举结果无效,而尤先科在2004年12月26号的重选中以51.99%的结果获胜,并于2005年1月23号宣誓就职。

尤先科和索罗斯在政治理念上高度一致,主张资本主义自由化,这种自由放任的思潮在乌克兰泛滥成灾,更可怕的是尤先科打开了乌克兰亲殴疏俄这个潘多拉盒子,不仅加剧了乌克兰国内东西两部的分歧和对抗,也让乌克兰与俄罗斯关系从兄弟走上敌人,这就是现在俄乌冲突爆发的原罪,罪魁祸首就是索罗斯。

伦敦大学名誉教授维克托·托马斯所说道:“NGO是美国扩张的主要工具之一”。

现在美国在全世界有二百万个NGO组织,工作人员一千多万,吉尔吉斯坦人口才600多万,但是NGO组织数量却达惊人的一万多家。吉尔吉斯坦紧邻中国,虽然在上合组织框架下和平相处,但是美国狼子野心不得不防,中国一定提高警惕防止美国干扰破坏一带一路建设。

基金周报|俄乌冲突下抄底啥华尔街银行对冲基金买入俄罗斯公司债

谁能帮我把本次华尔街金融危机的前因后果详细地给兄弟解释一下!

  刚刚过去的一周,一场百年不遇的金融大海啸席卷整个华尔街。
  一家接一家大型金融机构轰然倒下,美国政府史无前例地动用万亿美元生死大救赎,各国央行空前一致出手救市,投资者的心随着股指剧烈波动而上下起伏。
  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场危机?发展中的中国资本市场该从中汲取怎样的教训?日前,本报记者独家采访了中国证监会研究中心主任祁斌。
  祁斌表示,美国投资银行经营模式的激进转变、美国金融市场过度自由的监管和发展模式以及过于"廉价"的信用,是导致华尔街金融危机的三座"冰山"。他认为,我们应该认真研讨华尔街危机给我们带来的启示,借鉴其教训,但也要充分考虑我国国情,要看到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模式和发展阶段与华尔街的不同。我国资本市场发展应该审慎推进金融创新,强化风险控制机制,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
  "海面下的三座冰山"
  祁斌认为,美国次贷危机的爆发只是"海面上的浮冰",是华尔街金融危机的直接诱因。华尔街金融危机的根源,源自隐藏于水底的三座"冰山",其最早的形成,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
  第一,美国投资银行的经营模式在过去十年间发生了巨大变化,过度投机和过高的杠杆率使得投行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传统上以赚取佣金收入为主、对资本金要求很低的投资银行,在高利润的诱惑和激烈竞争的压力下,大量从事次贷市场和复杂产品的投资,投行悄然变成了追逐高风险的对冲基金。例如,高盛公司在近年内,直接股权投资和其他投资所获占到其总收入的80%左右。出于竞争压力,其他投资银行也在做类似的转型。在对大量金融衍生品的交易中,投行赚取了大量利润,例如高盛和摩根斯坦利两家投行在过去十几年中每年的平均净资产回报率高达20%左右,远远高出商业银行12%-13%的回报率。但同时,这些投行也拆借了大量资金,"钱不够就借",杠杆比率一再提高,从而积累了巨大的风险。雷曼兄弟宣布进入破产保护时,其负债高达6130亿美元,负债权益比是6130∶260,美林被收购前负债权益比率也超过20倍。
  过高的杠杆比率,使得投行的经营风险不断上升,而投资银行在激进参与的同时,却没有对风险进行足够的控制。一方面,由于杠杆率较高,一旦投资出现问题会使其亏损程度远远超出资本金;另一方面,高杠杆使得这些投资银行对流动性要求较高,在市场较为宽松时,尚可通过货币市场融资来填补交易的资金缺口,而一旦自身财务状况恶化,评级公司降低其评级使融资成本上升,便可能造成投资银行无法通过融资维持流动性,贝尔斯登便是因此遭挤兑而倒下。同样,评级公司降低雷曼兄弟的评级,也是其彻底崩盘的重要因素。
  1998年,长期资本管理公司(LTCM)一家对冲基金倒下,就掀起了金融市场的轩然大波,而现在这么多投资银行实际上在变相从事对冲基金的业务却缺乏相应的风险控制措施,潜在的风险可想而知。
  第二,美国金融市场过度自由化的发展模式走到了极端,衍生品过度泛滥,监管长期缺位,直至出现系统性的崩溃。摩根斯坦利亚洲区前主席曾表示,在全球所有金融市场中,东京和纽约的金融市场可能是两个极端。东京市场是全世界最没有创新的证券市场,而纽约市场是全世界最有活力的市场。他说,两个市场迥然不同的原因可能非常小,那就是,在两个市场上对证券的定义有所不同。在东京市场,证券被定义成为"Stock or Bond"–也就是,股票或债券。如果一个金融产品不是股票或者债券,上市之前政府的审批可能长达两年。而纽约是另外一个极端,那就是"Anything Under the Sun"–太阳底下的任何东西,只要你能想到,"上午一包装,下午就能卖出去"。所以各种金融衍生品和证券化产品在美国非常多,金融机构不停地创造出各种各样眼花缭乱的复杂产品,通过柜台交易(OTC),不需要论证,也没有监管,只要有对手方买,能够成交就行,当然这些对手方大都也是金融机构。这种模式使得金融产品极大地丰富,但有时候容易走过头了,使得资产证券化产品等金融衍生品过度泛滥。"一旦系统性风险出现的时候,危机就来得很快。"
  第三,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美国信用体系越来越"廉价",不仅透支了未来,也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这从申办信用卡可见一斑。九十年代初期,中国留学生到美国,大概半年后才能拿到第一张信用卡。但到九十年代末期,一个刚到美国的中国留学生一周之内就会收到几张信用卡,甚至在机场飞机刚落地就有信用卡公司主动给他办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美国人透支未来的消费习惯愈演愈盛,而透支的利息高达17%左右,信用卡公司为了追逐这个高额利润,就疯狂地到处寻找下一个客户,甚至主动给毫无信用记录的人邮寄信用卡。同时,17%的利润,也使得信用卡公司能够承担较大比例的坏帐,所以大量信用卡公司也疏于控制信用卡使用环节中的各种风险,出现了问题就轻松地将其作为坏帐撇掉。但如果某一天这17%的高利润不能延续,风险就来了。
  很大程度上,次贷的发生就和"廉价"的信用相关。格林斯潘时期,美联储不断降低利息,大量资金涌入房地产市场,推高房价。房地产市场的持续火爆,使得美国众多银行对于房地产市场的预期过于乐观,贷款条件不断放松,以至于没有任何信用记录或信用记录很差的居民也可以申请贷款。这些低质量的贷款随后通过美国发达的金融衍生品市场不断包装被销往全球,然而,复杂的金融衍生工具和漫长的销售链条,导致投资者看不到贷款质量的高低,与此同时,风险可以得到分散但却不可能消除,等到美国进入加息周期,房地产市场泡沫破裂,这些风险就会像埋藏的定时炸弹被引爆。
  深刻反思华尔街危机的教训
  "此次危机不会是华尔街最后一次金融危机。华尔街不断地发生这种危机,历史上已发生过很多次,这次只是又发生了一次而已。"祁斌认为,华尔街的发展历史中,大大小小的危机出现过上百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金融市场的发展历史就是一部不断发生危机、不断进行修正的过程,只是这次危机是最新的一次,并且在很多人看来,其涉及面之广和影响之大,是史无前例的。
  他表示,我们应该深刻分析华尔街危机的成因和教训,并给正在发展中的中国资本市场提供有益的借鉴。
  首先,是要对美国投资银行运作模式的缺陷深入分析。近年来,投资银行纷纷开始由传统上以服务为主、靠赚取佣金的业务模式转向以资金交易为主的经营模式,大量涉足衍生品交易、对冲基金这些风险较高的领域,变相成为对冲基金,而在这一过程中风险控制又没有及时跟上,导致其纷纷陷入困境。
  华尔街金融机构过度强调短期回报的激励机制也是危机产生的诱因之一,金融机构高管的薪酬和激励机制没有与机构的风险管理、长期业绩相挂钩,形成了较高的"道德风险",促成管理层短期行为倾向较重,为迎合追求利润的需要,投资银行不断设计复杂的产品以至于其自身都难以对这些产品的风险加以判断,也就难以进行风险控制了。
  此外,此次危机暴露出投资银行资本金不足的问题和运营模式的缺陷。未来,全能银行是否会成为投行业务的唯一"宿主"?独立的投行还会不会有存在的空间?如果有,如何修正现有的投行的经营模式,是否需要对投资银行的资本金设定更加严格的要求?是否应该考虑将高风险的投资业务剥离成为独立子公司?"高盛和大摩申请成为银行金融控股公司,并不意味着投资银行业务的结束,可能更多的是投行业务管理模式的转型,以及对过去一段时期激进风格的修正。商业银行和投资银行可以互相借鉴对方的管理模式"。但与此同时,并入或转为商业银行的投资银行如何切实做到有效监控风险?与商业银行的文化冲突如何协调?这些问题仍然需要我们深入研究。
  第二,美国九十年代以来的货币政策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思。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美国金融市场曾出现过数次较大的危机,美联储多次采取注资、降息等方式,这在当时可能是不得已的选择,但是这也许是对未来的一种过度透支,暂时把问题掩盖下去,最后问题暴露的时候,变得不可收拾。当然,众所周知,这其中的平衡是很难把握的。
  第三,如何对金融创新实施有效监管值得我们反思。此次危机表明,在证券化产品风险充分暴露前就进行大规模推广存在一定问题,也不符合审慎监管的原则。全球化和金融混业也加大了监管的难度。如何强化监管部门对创新产品的主观判断和裁量的权利,同时又能保证这种裁量的科学性及防范可能的道德风险?如何建立一个适应不断发展变化的金融市场的有效金融监管体系?这些都需要我们进一步思考。
  第四,国际金融市场联系日趋紧密,如何防范或有效阻断金融风险的传递需要深入研究。此次危机表明,在国际金融市场日趋一体化的情况下,金融风险在各个不同的子市场及全球市场的传播更为迅速、更为广泛,如何对大规模的系统性金融风险有较为有效的预警措施?如何有效阻断金融风险的传递?如何建立起不同国家监管机构之间的协调机制?这些都值得我们进一步研究。
  辩证看待华尔街危机
  华尔街发生的危机,在我国也激起了广泛的讨论,这对于我们更加科学地推动资本市场的发展将起到非常积极的作用。但发达市场发生的风暴也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疑惑,虚拟经济的利与弊、金融创新的风险与回报、资本市场发展模式的选择等,都成为讨论的焦点。
  要进一步探讨美国次贷危机可以给我们提供什么经验和教训,还要求我们深刻认识华尔街和中国资本市场的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和发展模式的不同。祁斌表示,这场危机给我们提供了一次观察和反思金融市场发展模式和方向的机会。他认为,"需要仔细比较中美两国金融市场的异同点,才能准确解读次贷危机。不认真研究和汲取华尔街危机的教训是不负责任的,误读华尔街的危机也是十分危险的。"
  在发展阶段上,美国市场经过了两百多年的发展,在一些领域中,如一些传统的投行业务,已经达到一定的饱和期,发展速度也明显放慢了。同时,我们还应该看到,尽管此次危机对其金融体系有很大的打击,但美国市场仍然是一个相对发达的市场。美国市场的金融产品高度复杂,甚至近年来高度泛滥。而我国的资本市场仍处于新兴加转轨的初级阶段,国民经济对于资本市场提供的服务还有巨大的需求,同时,我国经济的转型和自主创新经济体系的构建也需要资本市场提供有效的支持。从金融产品的角度来看,我们也处在发展的早期。两者的情况有很大的不同。因此,我们不能因为美国金融市场的危机而停止我们发展的步伐。我们应该在认真研究和汲取美国市场的教训的同时,坚定不移地推动资本市场的改革和发展,走稳健发展和可持续发展之路。不能因为美国市场犯了错误,我们也停下来,那将使我们错失良机。世界金融市场的竞争是非常激烈和残酷的,对此,我们一定要有非常清醒的认识。
  从发展模式来看,美国金融市场的发展模式基本上是一个自下而上、自我演进的模式。其间有过一次重大调整是在1929年前后。两百多年前美国资本市场萌芽时,完全是放任自流的状态,政府不介入,在前100年里甚至对上市公司没有信息披露的法律要求,134年里都没有证券监管机构。到1929年股市崩溃,政府不介入不行了,才进行修正,成立了监管机构,制定了证券交易和监管的法律法规,试图寻找到政府与市场的平衡点。随后,这个过程也一直在不断地反复和摇摆中。近年的一个例子是,1998年,美国的长期资本公司造成美国市场崩溃后,很多人士都呼吁对对冲基金(hedge fund)实施监管,但是到现在美国监管机构还没有这样做。总体来说,美国反对政府干预的力量非常强。相信这次危机以后,要求加强对hedge fund监管的声音又会高起来。而我们则是自上而下的发展模式,从市场发展早期开始,一直是政府和市场力量来共同推动市场的发展。应该说,没有绝对的自由也没有绝对的管制,金融市场的健康发展需要寻找两者的平衡点。
  此次危机爆发以后,美国将不可避免地从过度的自由化向中间点回归。而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简化行政审批,加强监管,推动市场化改革一直是大方向和主旋律。过去三十年,中国经济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革,按照西方经济学家的评论,"在人类历史上,还从未有过如此多的人,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生活水平获得了如此巨大的提高",正是由于经济领域的市场化改革才使得中国经济成为了全世界最为亮丽的一道风景线。资本市场的发展规律也是如此,但是这一市场化改革的过程也必须是一个渐进的过程,需要我们把握节奏,不断找寻政府与市场力量的合理的平衡点,以更加有效地推动我国资本市场的发展。此次美国的危机提供了一个过犹不及、自由化泛滥、整个社会也为此支付了高昂成本的经典案例,对我们很有警示和帮助作用。
  同时,此次危机也再次证明,虚拟经济的发展如果脱离了实体经济发展的实际需要就会产生灾难性的结果。资产证券化等金融创新的出现本意,是将这些贷款在证券化市场上进行分拆、打包、定价和交易,为广大投资者所持有,进而起到分散风险的作用,但是由于金融衍生工具过于复杂,销售链条过长,同时出于对高额利润的盲目追求和竞争的压力,所有参与这些过程的金融机构都忽视了必要的风险控制。加之越来越多的金融机构纯粹为了追求高利润而参加到复杂金融衍生品的创设、交易和投机中,使这些业务变成了纯粹的金钱游戏,使得很多复杂产品尤其是金融衍生品的市场交易与其分散金融市场风险的初衷差之千里,远远脱离了实体经济发展的需求,金融危机的最终降临成为必然。
  但是,尽管虚拟经济的发展过程中不断有"剑走偏锋"的情况出现,我们不能由此否定虚拟经济对实体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作用。历史反复证明,资本市场在推动各国经济发展过程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依然还是当今全球竞争的战略制高点。
  "真正的华尔街是什么?华尔街实际上不光是指它物理上的含义和它作为一个金融市场的代表,它其实还是指美国金融服务业的一批专业人才,这批人大概有30万,如果说每天傍晚,所有的这些人群都退去的时候,华尔街只是一座空城。"他表示,由于华尔街发生大规模的动荡,大量训练有素的金融专业人才失去工作,一部分华尔街的金融人才特别是我国留学生可能为我国金融机构所用,使我国资本市场在金融人才的国际竞争中获得有利地位。
  祁斌表示,在全球化时代的今天,国际竞争日趋白热化,我国资本市场要屹立于世界之林,最根本的还是要不断提升自身竞争力。为此,我们要继续强化基础性制度建设,加快我国资本市场改革和发展的步伐,推动资本市场的健康和可持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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